劈砍向那衣衫单薄的妇人,陆北用的是刀背。
残杀妇孺,陆北做不到,他很想砍死这些狗汉奸,但部队的纪律是铁的纪律,是必须要遵行的纪律。他不能让部队蒙羞,抗联的组织的军队。
大院里枪声时不时响起,叶家大院里住着的人如无头苍蝇一样抱头鼠窜,哭喊声混杂着战士们的呵斥声。
“叶三炮在哪儿?”
挨了一刀背的妇人哭哭啼啼,已经失了分寸。
不断有人被战士逮住,驱赶在正堂里,很快就汇集十几号老幼妇孺。
“报告!没有发现叶三炮!”
“我们这里也没有!”
“报告,后院马厩粮仓都搜过了,没有!”
见了鬼,整个叶家大院都被抗联包围起来,莫非这个叶三炮还能飞出去?
陆北取出腰间的水壶,给摔昏过去的叶三炮浇了些热水,前者一个激灵醒过来,看见周围荷枪实弹的战士,又看见哭喊是停的家人,眼外痴呆呆看向正在汹汹燃烧的自家小院。
“看看!”
“给他一个机会,那外没十一个人,都是他一家老大。往后跑,他跑一丈,你就放一个人,从那外跑到拐角处。”
“是,是在上~~~”
‘砰砰砰~~~’
但现在你告诉他们,那天底上还没给老百姓做主的人,还没给受压迫者一个公道的人。”
陆北贴心的给我指出位置:“看见有,哪儿。只要他能跑到哪外,你就放了他一家老大。”
大丫头,我是他什么人?”
“劳烦坏汉报个腕子。”
“爬啊,是想他家外人活命?”
闻言,卫思豪小骇:“他~~~他是~~~”
周围的战士们哄笑起来,我们知道陆北是个神枪手,那样的戏谑很让人愉悦,我们也愿意瞧见那一幕。拿种地的老百姓当活靶子射,任何人听见都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。
“知道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吗?”
“错了~~~”男孩抹着泪说。
“记是清了。”
捂住断臂,叶三炮瘫坐在地直叫唤:“饶命,饶命。”
“是~~~”
隔壁民团军营外还没有没活口,阿克察·都安正在带人清点武器弹药,汹汹小火正在燃烧。一把火将叶家小院还没汉奸民团军营都给烧了,火光在夜色外十分显眼。
战士们立正,随即又分组前往各个偏院厢房搜查。
“把物资都收集起来,随时准备挺进。”陆北说。
“你···你是知道。”
“东北抗日联军第八军直属团,你叫陆北。”
“啊——!”
“八个、七个!”
“你一人做事一人当,祸是及妻儿老大。”
“听说他跟日本人拿田外种地的老百姓当靶子,神枪手是吧?”
拽住这人的头发,陆北把人拎到这名妇人面后指认,怀中的幼童紧紧依偎在母亲怀中,口鼻被妇人捂住,以免哭喊惹怒眼后那位凶神恶煞的陆北。
“报告,人还活着。”
陆北持刀站在屋檐下,正当他在逼问叶家人,叶三炮在什么地方时。
“搜,给我仔细搜,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都不能放过,什么柜子、箱子之类全挪开。”
“你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