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，来自凌菲的仇恨值+999点。”

女生的眼皮抖了抖。

卧槽！

这可是喝马桶水的照片，而且凌菲还饥渴地整个脑袋都塞进去了。

艾特空间里所有的人来看，以后还要不要混了？

女生弱气地说：“大佬，能不能给留点面子，发朋友圈就算了……”

穆七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：“行啊，那你替她喝。”

女生不再说话，二话不说地给凌菲拍照。

360度无死角拍摄，然后选了几张最扭曲地发朋友圈和空间，提醒了所有人去看还不止，还特意群发了一条消息，让所有好友去点赞。

女生恭恭敬敬地将手机递到穆七夜面前。

“大佬，请您查看。”

穆七夜也懒得查看，懒洋洋地扫视着倒在地上装死的其他不良少女。

被穆七夜的目光扫过，躺在地上装死的女生，身子忍不住剧烈地哆嗦了一下。

“你们是想自己去喝，还是我送你们去喝？”

穆七夜发话，不良少女们那里敢继续装死，争先恐后地爬起来，跑向马桶。

唯恐落在后面，被穆七夜这个魔鬼收拾。

拍照的女生很识时务，不用穆七夜吩咐，就拿了不良少女们的手机，拍了她们用马桶水洗脸的照片。

然后按照凌菲的套餐，每人都发空间朋友圈，艾特所有的好友来点赞。

“叮，来自张佳的仇恨值+999点。”

“叮，来自骆冰的仇恨值+999点。”

……

耻辱啊！

不良少女们简直想shi，从来都是她们按人喝马桶水，今天轮到他们了。

而且，更加耻辱的是，还要被所有的熟识的人，点赞他们喝马桶水的照片。

以后，她们还怎么装x怎么混？